⚠️雙性哥,經期流血描述有
無任何修飾潤字,OOC都我的
修改了BUG的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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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著滿身瘡痍的軀體,一跛一跛緩慢前行。石牆上的小細砂讓本該結成血痂的傷口又硬生生磨出鮮血來,掌中緊握著閻魔刀的刀柄,用力到指關節泛著白。
全身身上下被大量血液浸染,經過風吹氧化後帶著一股難聞的鐵鏽味。
感官痛覺都在叫囂著,自然忽略了小小的身軀迎來了初經時刻,把下腹的痛都歸咎於肚子上被惡魔狠狠捅穿的重大創口。
看著地面被留下一路前行所滴落的猩紅血液,失血過多導致頭腦暈眩,努力撐著纖瘦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。
維吉爾不確定是否還有未殺死的惡魔在追趕他,一路撐到城鎮附近,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。
盡量往暗巷裡躲藏,希望能找到一個安全的落腳處,至少得把身上的傷口包紮起來。
緊咬著牙,為此時此刻的軟弱與無力感到異常憤怒,維吉爾痛恨發生的這一切。
耳鳴聲嗡嗡的在腦中作亂,眼前閃過一陣白光,還以為是因為缺血的緣故而造成。
用力眨了眨眼後,努力驅趕腦中的暈眩,盯著前方分裂成好幾個殘影的巷道,維吉爾想抬起腳繼續走,身體卻不聽使喚,無力感襲捲全身,沒辦法穩住身體猛的向旁邊一倒。
精神與體力都消耗殆盡,一接觸到地面,怎樣都無法制止沉重的眼皮下滑。
雜音仍然吵鬧刺耳,但維吉爾卻能聽清急促的腳步聲,鞋底與地面撞擊的聲響和心臟跳動聲逐漸同步。
下意識拿起話筒想要撥號叫披薩外送,忽然想到水電費還沒補繳,正思索午餐該怎麼解決時,傳奇獵人敏銳的捕捉到不遠處的巷子傳來熟悉的魔力。
他聞到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,而這股血液流淌著他最熟悉的人的氣息。
——維吉爾!
但丁把手中的話筒給拋了回去,這麼大量的血腥味,現今的惡魔沒有一個力量可以敵得過吃了Qliphoth果實的維吉爾⋯⋯是誰攻擊了維吉爾?
迅速裝好雙槍,撞開門的同時遇上正拿著餐點要敲門的尼祿。
還未等尼祿開口,但丁就朝他大喊:「維吉爾受傷了!」
錯愕的消化但丁所說的話,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但丁快速消失的背影,急忙把手上的餐籃放在門邊,拔開腿追了上去。
「維吉爾!!!」
感知著這股微弱的魔力越來越清晰,拐過一個轉角後,忽然看見小小的身軀倒在血泊中央。
但丁看著裸露上半身滿身是傷的幼年男孩,這孩子的確散發著維吉爾的魔力,突然想起什麼的但丁趕緊衝上去抱起男孩。
看著那一頭銀白的秀髮被血紅染色,臉頰上帶著割傷的瘀青證實了但丁猜想。
——那是被但丁氣得不輕而跑離前院時的八歲的年幼維吉爾。
「搞什麼鬼?!」
趕來的尼祿驚喊一聲,發現被但丁抱在懷中的是有著一頭銀白髮色的孩子,誰會對小孩這麼殘忍痛下殺手。
但丁抱起維吉爾,不顧尼祿欲言又止想問問題的反應他發現維吉爾還在滴血,不趕快為他處理傷口的話,維吉爾就要死在這了。
看向一臉凝重的但丁,尼祿此刻安靜的跟在但丁身後,思索著方才但丁跟他說的話與眼前所發生的實情。
稍微理清狀況後也得到了一個答案,但目前最要緊的是治療奄奄一息的男孩⋯⋯不,應該說是尼祿的父親。
「尼祿,可以弄盆水來嗎?水電剛好還沒有恢復。」
把懷中的維吉爾放在沙發上,檢查他身上的所有受傷處。
先試圖用自身的血餵給維吉爾些許,血液中飽含著魔力,應該能讓維吉爾的傷勢復原得快一些。
雖然現在的維吉爾還沒覺醒,眼下只能用這個方法治療;送去醫院也會有一大堆問題得解決,而且他也等不到那個時候。
「我找到了幾桶剩餘的飲用水,先用這些吧。」
用乾淨的白布擦拭維吉爾的身體,不小心觸碰到傷處時,維吉爾發出難受的呻吟。
緊張的查看了下維吉爾的情況,發現他的身體開始發熱,拉了一旁被年長的維吉爾摺疊好的毛毯要蓋在他身上。
「但丁等等,父⋯他還在流血。」
順著尼祿指的方向看去,從褲腳露出的白皙雙腿有濃稠的血色正在順延而下。
把布洗乾淨後正想擦拭掉,但丁這才驚覺那不是傷口所流出的,而是維吉爾正在排經血。
用布按壓住褲縫,再度把維吉爾抱了起來,就往浴室裡衝去。
「我帶他去浴室清洗,你再想辦法幫我用點水來,用好放浴室門口別進來,我會端進去。」說完不給尼祿反應就鎖上了浴室的門。
把剩餘乾淨的水全倒進浴缸裡,抱起維吉爾輕輕放入水中;被水刺激到的傷口,硬生生讓維吉爾從昏迷中痛醒。
痛覺瞬間被放到最大,似有小蟲鑽進皮膚裡傳來陣陣刺痛麻癢,維吉爾痛苦的掙扎了起來。
睜大雙眼看著昏暗的天花板,逐漸找回身體感官,擾人的嗡鳴聲又開始在腦內環繞。
維吉爾察覺身旁有人的氣息,以為是敵人找到了他,劇烈的擺動著肢體想要掙脫束縛,卻因此喝進了幾口和血液中和的冷水。
「放開我!」
憤怒的掙扎著,他太弱小了,他需要力量能與之抗衡。
彷彿回應維吉爾的想法,閻魔刀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手邊,反握住熟悉的刀柄,快狠準的拔刀揮向抓住他的不明物體。
迎面而來的刀光朝但丁身上落下,這時期維吉爾的力量無法給但丁造成太大的傷害;閃都沒閃直接接下了維吉爾的攻擊。
「維吉爾是我!不要害怕,是我!但丁!」
被鎖骨卡住的閻魔刀無法再繼續砍下去,而維吉爾的氣力也在那一瞬消失殆盡,無從再進行下一波攻勢。
被男人低沉的嗓音給嚇到,視力開始適應週遭的黑暗,維吉爾愣神的看向對方;忽然喃喃自語起來:「你不是但丁,你不是!」
說完咬牙忍著身上的痛楚就要把卡在對方身上的閻魔刀給抽出。
「維⋯⋯」
正想要開口阻止維吉爾的但丁被維吉爾低聲打斷。
「你不是但丁⋯⋯我的弟弟⋯⋯早就死在那場大火裡⋯⋯」
他的一句話把但丁給堵的喉嚨乾澀,一個音都發不出來。
「他早就死了!」
眼淚應該早被熊熊燃燒的烈火給燒乾了才對,為什麼眼前還是一片模糊,臉頰上的濕潤讓維吉爾想要徹底丟掉這些。
「維吉爾,先讓我處理你身上的傷勢好嗎?」
「我⋯⋯」
「你正在排經血,而且下腹應該在痛,就別逞強了。」
本該只有自己和媽媽知道的事情,到死為止都只會爛在自己肚裡,為什麼眼前這個人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經過年長者的提醒,維吉爾現在才感受到身體上細微的變化。
維吉爾沉默不語,但丁沒想出聲打擾還處於渾沌狀態的哥哥。
同樣年紀時的但丁沒能了解維吉爾發生了什麼事,也一直以為維吉爾死在了惡魔的突襲下;直至今日還是沒有聽過維吉爾提到當時是怎麼存活下來的。
「你⋯真的是但丁?」
「我是。」
「只是是好多年以後的但丁,你的弟弟還活著,再過個幾年後你就又能再見到他了。」
但丁很想全盤托出,但是曾有位巫女告訴過他——你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。
時間的洪流仍會照著命運軌跡行走,不論如何改變都無法激起偌大的漣漪,繞了一大圈到頭來也只會是徒勞無功。
而且告訴了維吉爾未來的事情又怎麼樣,他的哥哥依舊會固執己見的獨自向前,直到他失而復得不再放手。
撫摸著維吉爾細嫩的臉頰,難得遇到了小時候的維吉爾,但丁還想要在多跟他相處一會。
「喂,但丁!還好嗎?你不會在裡面欺負我父親吧?!」
聽到聲響的尼祿急忙地敲著浴室的門,扭動著手把就差把門撞開衝進來。
「維吉爾正在洗澡你就別添亂了!」
「他是誰?」
看著小維吉爾放下戒備的模樣,但丁心癢難耐的有點想對年幼的哥哥做點什麼,然而還未等到他付諸行動,鎖骨上的閻魔刀突然藍光一閃,尖銳的刺痛感充斥整個左半身。
隨著閻魔刀的拔出,但丁也覺得他身體的一半要被砍下來,大量的鮮血噴灑在浴缸和磁磚牆面。
此刻年長的維吉爾泡在浴缸裡,手拿著閻魔刀居高臨下的看著因劇痛而坐在地板上的但丁。
用腳踩在對方的胸腹上,此情此景但丁覺得非常眼熟;這不正是小時候他纏著維吉爾,要哥哥陪他玩時搶輸了書而被哥哥一腳踩翻在地的狀態嘛!
「怎麼?想對小時候的我做什麼齷齪的事。」
閃著森冷光芒的閻魔刀就插在脖頸旁的地面裡,左半身的傷早已復原,但丁慵懶的躺在地上仰望著被皮褲長靴和鞋套包裹著的細瘦長腿。
角度非常良好的直盯著維吉爾的股間看,熾熱直白的眼神讓維吉爾挑了挑眉,腳底逐漸往下挪到但丁早已鼓起的雙腿間。
用長靴尖頭處隔著皮褲踩上硬邦邦的老二:「你不就想讓小時候的我對你這樣做?」語畢又加重了擠壓的力道。
「現在的我能滿足你嗎?」
刀鋒一轉銳利的割開了肌膚,滲出的鮮血混著年幼維吉爾的血一併流進排水孔。
「能!當然能!」
「那就少說多做,距離我的經期還有一段時間,你想怎麼玩都行。」
「要全部射進來也是可以。」
說完腳從但丁身上移開,抬腿跨坐在浴缸邊緣,把弟弟從地上撈起後,雙腳環繞住但丁精壯的腰桿,扭動腰身磨蹭硬到爆炸的胯下。
低頭咬住維吉爾的唇瓣,他的哥哥吃醋的太明顯,絲毫沒有要遮掩的意思。
心裡還是存有一絲遺憾,他希望能教小維吉爾一些舒服的事情,多少開發下哥哥的身體,讓他知道用前面的女穴得到快感是有多麼的棒。
在外頭等了一會兒的尼祿,把沙發上的血漬和地板都打掃乾淨;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,小時候的父親就算是洗澡也不該洗這麼久吧。
正想抬手敲門提醒帶來的午餐要冷掉時,就聽到裡面傳來低沉壓抑的喘息聲。
一聽就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,瞬間飆罵了聲髒話,下一秒就聽見但丁從裡頭悶聲說話。
「尼祿,你爸回來了。」
停頓了一剎那又是一陣曖昧聲響,尼祿氣得臉發紅:「Fuck you!你們都給我滾回魔界去!」
完。